“我的女儿l已经在前往丝巢教主岛的路途上,这是一个学生对老师的尊敬,所以她这个老师也应该对他的学生给予相应的保护。”
“为了不让别人打扰他的学生。我的女儿l将手机号码更换,旧电话号码则是交给了我这个耳背的老人家,要是我女儿l的同事或者朋友,你们会有别的方式联系上她。其他人就请不用说话了因为我也听不见。”
老人家略微俏皮地说道:
“当然现在还是我本人跟你们说话,
”
,
而等到白南书再一次拨打电话给他的时候。
老人家又是只把稿子再次读了一遍,至于电话那头的声音,抱歉老人家耳背他根本听不见。
白南书拨打了无数次电话,最后终于确认了一件事情。
他们失去了最后一次道歉的机会。
在这样绝望的境地之下,白南书的脑海中开始疯狂冒出一些念头。
如果当初没有那么对待‘白亦’就好了,如果当初稍微宽容一点就好了,如果当初能把白栎贵看管的好一些就好了。
然而那么多如果,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,那就是他们当初看走了眼。
白南书颓丧地,看着白家的股价下跌,最后失去力气地倒在了代表白家董事长荣誉的椅子上。
一旁的厉云栖也没有比他好到哪儿l去,他赤红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白南书,顿时恶从心中起一把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。
等到秘书将两人分开的时候,这两位原本a市的青年才俊,现在仿佛狼狈的像两条落水狗一般。
跟当初的‘白亦’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