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这样的想法任齐越并没有多少反驳,和一旁狂躁的任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——也让他之前跟律师说的话,显得越发真实。

任齐越之前和律师说的话虽然大部分都是实话,但在其中也夹杂了一些私货,就是为了让这场表演达到他的目的。

是的,表演。

那些话只不过是任齐越进行的一场表演,他在这场表演中把自己定义成了受害者,而任父和任母便是加害者。

他们毁掉了一个孩子健全的人格,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一个龌龊的小人,这并不是那个孩子的错而是任父和任母的错误。

任齐越从以前就开始用这招阴了不少人,比如说希望他向善的老师,比如说那些在圈子里比他地位高的那些人。

而这一招显然屡试不爽。

这一次他又把这一招用在了任父身上,并且试图让那个怪物明白,一切都是任父

干的,所以一切的报复得找任父。

但显然任齐越估算错了一点。

那便是他根本不知道白异在乎的究竟是什么。

对于白异来说面前这个文明生物的表演他根本不在乎,说的那些话他也不在意。

他只在乎这个食物身上能不能产生大量的食物。

但在叙述那些所谓的痛苦回忆的时候,任齐越的身上根本没有食物产出。

裴轩看到白异眉头皱起一副不开心的模样,就明白任齐越其实刚刚的话是在撒谎,他根本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