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影就这样被撂在一旁, 戏外的人双双陷进风月, 无暇顾及。
他抱着她,光脚踩在暖融融的地毯上,步调不快,带一点技巧性地规律填埋,往梯上走。
等到了房间,刚才那双攀爬夹紧的小腿脱力滑落,钟逾白捞着她膝盖,各方面都紧了一些。
他经常更新家里的床单,让她躺在漂漂亮亮的大床上感觉舒服。
新这个字对她来说很重要,她需要破开陈旧和虚妄的一切,在他安排的细枝末节里找一找崭新的浪漫和愉快。
钟逾白一只手扣紧她的五指,细密地亲吻她的胎记,那颗小小的红心,被困在他薄而轻的唇下。
再往前蔓延。
他的唇和她的唇,各自涌出热汽,最终汇在男人的齿缝之间。
他吻得很轻柔缓慢,她沉在微弱的痒意里慢慢适应,直到拇指落下,将她的另一颗心遽然按塌。
纪珍棠差点疯了。
沾在枕上的后脑整个麻掉,眼前又闪白光,身体的重心只靠腰部陷在软床中,其余部分警铃大作,各自不安地绷起。
她吃力地掀起眼皮,对上他破浪的舌尖和深邃的双眸。
指纹整个陷入水汽中,压迫不断的举止堪称残暴,让她被这一点粗粝感毁得一干二净。
纪珍棠在他的吻里,就这样醺醺然睡入梦中。
钟逾白依旧早起,他洗漱完,收拾好自己,还接了通电话,再进门,她仍然在床上四仰八叉。
他收好手机,今天不工作,陪她过周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