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碰过她的耳朵, 为了戴耳环;碰过她的脸, 为了擦泪;碰过她的手, 为了让她感受心跳。
她也碰过他的腰和胸口, 尽管动作清浅,但触感鲜明,难忘。
成熟男性的线条, 让一颗懵懂剔透的少女心一再被烫。
安静下来的茶室里, 纪珍棠瞧着这颗款式古典的簪子,实则心猿意马, 没想着簪子。
她没再出声,回味他说的每一个字,对她的坚定姿态, 像是庇佑, 或者拉拢, 因为他们签过“条约”,她被划进他的阵营。这个忙,钟逾白自然要帮她的。
“还想和他做同学吗?”他继续问回赵斯齐的事。
蛮突兀的一种问法,温和里藏着刀锋,纪珍棠挑起眼望他,像是茫然不懂。
不等她做反应,钟逾白说:“我替你决定。”
很少见,他直接跳过了她的意见。
她愣了下,又愕然问:“难不成,你是……打算让他退学吗?”
他不置可否,简单地说:“等消息。”
纪珍棠想着这件事也惴惴:“我把他的视频发到网上,他肯定恨死我了。不过这两天倒没来找我,听说他家里又出事,现在一团乱,可能还顾不上收拾我呢。”
钟逾白笑了,嘴角挑起一个清浅的弧,笑她天真的担忧,说:“不会。”
她差点都忘了,她现在是有老大撑腰的人了,就是把学校搅翻天,赵斯齐也没胆子再来找茬。纪珍棠骄傲地笑出一排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