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着?”丁迦陵捧哏。
纪珍棠翘起一根手指,顶在丁迦陵后背:“砰!”
她故作阴森地说:“他当着她的面,一枪打死了跟她暧昧不清的男人,以示权威。”
丁迦陵惊恐惊呼:“天呐,这是真事?”
“小说!”她咬牙。
“哦哦,”丁迦陵缓了口气,过会儿,才突然领会到她在说什么,“哎呀,那钟总应该不会干这样的事呀。”
“……”纪珍棠一时愣住,“好一个应该。”
“他是他,我是我,我说不准,反正我觉得不会。”丁迦陵搔搔头发。
“……”她再度无言。
和直男聊深度话题,一般是得不到太顺心的回应。
她也不知道丁迦陵是真的滴水不漏,还是纯粹是傻的。
纪珍棠闭嘴了。
她撑着额,继续百无聊赖地趴窗户上看朝阳。
手边是钟逾白给的甜点和伞。
纪珍棠好笑地想,好像每次和他分开,都会从他这里薅走一些什么。比如上一回被高跟鞋磨伤脚跟,他离开前还妥善地给她买了创可贴,比如被摆在她寝室桌面养了很久的那支玫瑰,再比如,镌刻在她手心那张无形的通行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