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膳时说的那些?”东莹不由得愁眉微蹙,“你啊……干么强出头?吓唬吓唬和婉就行了,非把自己也搅进去。”
“是在为我担心吗?”他却无比开怀,深深望着她,“若能得你关怀,死了也值。”
不管这话出自肺腑,还是随口的花言巧语,她承认,听在耳里……无比动人。
“别拿这话哄我!”东莹啐了一口,“我可不是你从前那些女人。”
“现在是想跟我打情骂俏吗?”他哈哈笑起来。
“呸,没个正经,”东莹背转身去,不睬他,“到底来这儿干么?没事我先走了。”
“这是‘妓馆’。”他忽然坦言。
“什么”东莹瞠目大怒,“你……带我来妓馆?”
“对啊,谁不知道我家福晋是河东狮?我若想出门喝个花酒,敢不让你知道吗?”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让她想给他一巴掌。
“那你就去喝啊,我可不会拦着你,因为——与我无关!”她气得涨红了脸,虽然她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理由生气。
对啊,他们夫妻之间,名存实无,既然自己不愿意让他亲近,又怎能阻止他碰别的女人?
她再自私,也明白,应该知趣。
“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,”玄铎越发高兴的模样,“为我生气——更可爱。”
“谁谁谁……生气了?”东莹立刻故作镇定,屏住喘息。
“昨儿晚膳,我不是对阿玛说,定能劝动董思成为朝廷效办?”他忽然道,“此刻,他就在这妓馆之中。”
“什么”东莹震惊,“他……在这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