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已经退休了,现在接班的是个年轻的邮递员。
沈牧找上门去。
老邮递员退休之后,在工地上做保安,当沈牧找到他表明来意之后,不出意外,老邮递员连连摇头,“没有这样的事,我拦截你们的信做什么!”
老邮递员甚至都不愿意跟沈牧多说,扭头就要走。
“我听说,你也是退伍军人,当过兵,上过战场。”沈牧站在他身后,平静地陈述。
老邮递员脚步一顿。
“我也是军人,在我为国家远赴戈壁滩做研究的时候,我和我的家人被恶意拦截通信整整四年,她生养孩子的艰难我无从知晓,我和我的妻子也因此互相误解了四年。”
沈牧盯着老邮递员的背影,他不寄希望邮递员能共情他将真相说出来,他只是在表达他查明真相的决心,就算今天邮递员什么也不说,只要做过的事情,就一定会有痕迹。
沈牧又回到邮政局,试图在邮政局的档案室查到蛛丝马迹。
但令人失望的是,邮政局因为档案室太小,每年都会固定清理一次档案。
“全部烧掉了,这些档案就算过期了也不能流出去的。”邮政局的人如此答复他。
已经过了下班时间,沈牧没回单位,直接来了家属院。
还没走进家门,就听见了琴声,不过这回的琴声非常的杂乱,让人不由得想象那个画面,弹琴的人手忙脚乱,按错了很多琴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