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他一向很是放肆,他早就知道的。若非他之前一再放纵,也不会沦到现在被人拿住身子,不想让她得逞却下不了手推开。
重新攀回他那腾出血色的唇,宿半微一心只想在他身上解情欲,脑子可说是比浆糊还浆糊。
清尘仙君被按着躺床上,唇一松开丝间隙,就喘得可涩情了,但也不忘从喘息中抽话出来:“你可知,再继续下去,便无回头之路!”
说话之时还挑着眼尾看她,靡靡红意绕着眼睑处,似要将冷剑熔出蒸汽。
颈处肌群绷起,喉结难耐攒动,活色生香不外如是。
明明能轻易摆脱,偏偏要拿话单薄警她。此刻宿半微只觉他多话,压根没听他讲了什么,径直将头颅嵌入他颈窝,唇转印上瓷白侧颈,吮吸研磨,直接就将人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仅仅是个不值一提的小开端罢了,他竟就为此失了神,目光短暂失焦。
从敏感颈处的湿润绵密中艰难回神,他咬牙持最后一分神志,定了句话——
“宿半微,本君不会再征求了。”
反正,她从来吝于应允。
既然只有强势与阴谋才能得偿所愿,他也不忌……所谓代价,他有何受不得。
情烈欲烧,他甚至比她还要难捱几分。
“今遭,本君任你索取,之后,你必逃无可逃。”
纵身起覆,腰间翻转,换成他将她困在了床上与身下。
“想吻本君?”
“若让本君发觉,日后你待他人也如此刻,本君必让牵涉之人……不得安生。”
……
“等等,有一点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