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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暮天寒,走出图书馆时,师幼青问牵着自己手的薄槐:“你小时候是不是给我准备过生日礼物?”
薄槐一怔:“你还记得?”
“到底是什么啊?”
薄槐看了他一眼:“在岛上的屋子里,这次去,正好拿出来给你。”
师幼青也不急,他就是有些好奇,幼儿园时期的薄槐,到底准备了什么不幼稚的礼物。
天气寒冷,他们在南城住了一晚,次日早上乘船上岛。
薄槐小时候时常被家人带到岛上度假,对岛上的一切都不陌生,他带着师幼青熟门熟路回了家。
房子经常让人保养,里面也提前打扫过,很干净。
师幼青换了拖鞋走进去,转了一会儿,就坐打开的电视前,观看正在直播的围棋赛事。
当年的那份礼物,自从师幼青失踪后,薄槐一直走哪儿带到哪儿,后来跟着家人来这里度假,就存放在了阁楼里。
薄槐热了一杯牛奶给他,又拿了一张毯子把人裹紧,本想上去找礼物,可抱了会儿实在忍不住,碰碰那双唇,当师幼青看过来时,他只觉得全身骤然一紧,本能地撬开对方齿关……
薄槐凶狠地亲着,几秒后,亲吻变成了啃吻,他深深吸了口气,鼻梁与他互相摩挲着……
无意间碰到什么,师幼青愕然抬头。
对方双目充血,额角青筋凸起,却还在一遍又一遍地亲着他,师幼青想说些什么,可没一会儿,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了。
薄槐的热气缠绕着他,很快就亲到了别处……
薄槐是个疯子,师幼青第一次这么深切地认知到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