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槐本来一直目不转睛看着他,闻声颔首,拿出藏在身上的两缕头发:“在他卧室的床铺下找到的,一个垫在最外边,一个垫在最里边。”
郝天硕:“啊,你还进他卧室了?”
这次,师幼青替薄槐答道:“既然顺钥匙,当然要两把一起顺,不然多亏。”
“……”
众人盯着那两捋头发,只觉得一阵恶寒:“这头发是……”
“霍阳大学时就有收集别人毛发的习惯,尤其绿了人之后……王帆符合他的条件,我猜其中一缕就是王帆的,而另一缕,作为他第一次杀人的纪念,很可能是他哥哥霍煦的。”
他可不信那一套会因为弟弟之死,直接改变性取向的说辞。
若只是受了刺激,故意堕落、表面学习弟弟还说得过去,可霍阳对他的好感值怎么上来的,他比谁都清楚!
“这两份毛发分别是谁的,到时候鉴定一下就知道了。”师幼青对着霍阳冷笑,“只要其中一份能认定是王帆的头发,管你承不承认。”
霍阳一口气险些没上来:“你……”
师幼青道:“别怕,薄槐进你家和对面仓库时,都是拍了视频的,保证取自第一现场。”
“……”
尘埃落定,师幼青似乎还觉得不够,继续诛心道:“你的死刑逃不了的,咱们肯定再也不见,你还有什么遗言吗?”
霍阳只觉得两眼一黑。
他清楚,他的日子到了尽头,再也没有后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