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。
秦之墨要发疯了。
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,她跟他有过婚礼,在他病态的占有欲里,她也算他的。
见到秦之墨,顾琛嘴边挂上闲闲的笑,静等一场“内战”爆发。
张芷青翻了个白眼,与他拉开距离,心虚地看向远处车边的秦之墨。
他穿着黑色休闲装,身材高瘦,俊脸一如既往的没表情,眼神冷漠得像个丢掉七情六欲、身体里没有心的人。
特别此刻,他看她身边男人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个死人。
对上秦之墨的视线,张芷青紧张地咽了咽口水,大脑飞速运转思索应对措施。
却听见他淡声唤道:“张芷青,回家。”
他表现得越平淡,张芷青就越心虚。
“……我来拿画。”她指指顾琛手里的画框,证明自己此行的目的。
“嗯。”
嗯?
他不发疯吗?
“我来。”
秦之墨从顾琛手里接过画。
准确说,是“夺”过。
他的卫衣袖子被推至臂弯,露在外面那一截小臂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,秦之墨练过,真要动起手,两个顾琛都不够他打,所以画“交接”的非常顺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