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到他湿了一大片的后背,张芷青心生愧疚:“回去脱下来给我吧,帮你拿去洗。”
秦之墨低头,视线停在她湿润的眼角。
“忍不住吗?”
张芷青是泪失禁体质,她已经很努力在克制,但眼泪就是不听使唤。
她淌着泪保证:“不会弄到你身上。”
却被秦之墨掌住后脑勺,往前一按,将她整张脸按进他怀里。
用行动告诉她,他不怕被她弄脏衣服。
秦之墨的怀里很暖,像疾风骤雨中突然出现的避风港,很安全。
这种安全感反而让那股子委屈加重,张芷青不再故作坚强,小嘴一顿叭叭,边哭边吐槽:“我爷爷常说做生意诚信第一,要讲信用讲义气,我那么讲姐们儿义气,对她那么好,你是没见她那做错事还趾高气扬的样子,好像抢走我的男人很值得骄傲自豪,让我觉得……这么多年跟她姐妹情深的我是个大冤种呜呜……”
“他已经不是你男人了。”
秦之墨难得接了她一句。
张芷青吸了吸鼻子:“对,我已经没有男人了。”
秦之墨突然将手臂收紧。
贴得更近,张芷青能听见他的心跳。
像是在提醒,他也是男人。
可他不属于她。
“先上去换衣服。”
秦之墨缓步走向对面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