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礽笑道:“哥,你不是一直告诉我不想当太子了可以溜号,怎么你现在反而又开始给我找活儿了?”
苏辰:“反正都当这么多年了,不差这一两年。”
胤禛表面没有什么,其实挺关心二哥的状态,见他恢复了一些,不禁也露出轻松的笑容。
康熙站在船上的二层阁楼,看着三个孩子渐次说笑起来,心中有些复杂。
梁九功已经很老了,端茶倒水的活儿他现在都不做,不过皇上的树洞一职现在还是他,看着柔和月光笼罩着的船尾一幕,梁九功知道他又要听到皇上的吐槽了。
果不其然,皇上叹息一声道:“孩子们长大了都要远离父母,现在有什么事都不跟朕说了。梁九功啊,前几天朕听到有人说朕现在的疑心越发重了,朕对辰儿他们也是这样吗?”
梁九功皱眉,道:“怎么可能?皇上,这到底是谁胡说?”
康熙看着远方道:“不然辰儿为什么偏向带保成离开,而不是朕呢。老了,讨人厌了吧。”
梁九功:皇上这都大半辈子了,您能不能说两句奴才能接的话?
翌日清晨,船行到高邮。
高邮的咸鸭蛋现在就很有名,康熙坐船几天也有些不耐烦,便传令下去要在高邮停留一两日。
这些年苏辰虽然在很多地方都建了南巡行宫,可不也是处处都有,高邮就没有。
皇上传令在此停留之后,内务府那边的官员很快就找到苏辰,请示道:“王爷,咱们这也没有提前说停,高邮的官员都没有准备,皇上该在何处下榻何处游赏何处查访民生啊?”
苏辰不以为意:“这有什么的,我皇阿玛又不是锁在深宫没见过外面的皇帝,只要他们高邮官员没有不法行为,就不用担心。没安排就随便走走,总不能不经过提前安排的地方就没办法见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