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奇一问,王彪赶紧解释道:“辰亲王开的粉饼厂,现在几乎包揽了全大清女人的胭脂水粉,这还不是财神爷?还有小道消息,说是现在的煤饼,也是辰亲王管着的,我有两个朋友已经跑过一趟蒙古,用煤饼换奶酪什么的可是没少赚。”

说起这个王彪就激动,“一开始听说上面要鼓励和蒙古经商我还不信,但我那俩朋友,那一趟跑蒙古不仅没有遇到任何刁难,还有专门的差吏给咱们解决麻烦呢。现在好些盐商都不鼓捣盐了,开始做煤饼生意。”

他们正说着,苏辰和保成来了,听到这话就好奇:“怎么盐商不是很赚吗?”

就算发现另一条生财之路,也不能把原先的大买卖说放就放吧。

煤这东西在能大粮运输的交通工具出现之前是很难赚大钱的。

两个少年联袂而来,都穿着上等貂皮做的宽松罩衣,头上戴着同色的貂皮帽,却是一个秀美高洁、一个温润到举手投足之间都浸染着让人不敢直视的高贵。

王老大马上下跪见礼。

自己现在是王爷的身份,况且还有保成呢,王老大见礼是应有之义,苏辰也就安然受了礼,侧头叫复康把人扶起来。

王老大虽然接受了当初跟着自己商队的是个王爷,此时当面却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纳兰容若提醒道:“王爷问你呢,盐商非常富裕,怎么舍得扔掉这门生意。”

王彪之前就是个小小盐商,听见这话瞬间苦笑:“大公子,您说的都是外面人的误解。我们盐商,这两年是真的不赚钱。”

王彪并不敢说朝廷在盐这一块儿有多少不合理的条规,只是含含糊糊的说了些内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