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甚至,再到傅景洲一步步扔下傅氏集团,任由其没落,最后将之彻底解散。

这一路走来,发生了太多,也经历了太多。

傅景洲曾将全部心血付诸给了傅氏集团,身为傅景洲身边唯一的心腹邢航,又何尝不是。

正如傅景洲所说,这一路走来太长,长到早已倦了商场的名利争纷。

邢航也不愿,再为其他公司卖命。

进安检口之前,邢航转身,最后看了眼这座繁华的城市。

过往数年的一幕幕,如过眼云烟,一点点消散。

回首过去,邢航对于苏宛辞的称呼,从未喊过‘陆太太’,从始至终,一声都没有。

一开始的时候,苏宛辞还在国外没有回来时,他称呼苏宛辞为‘苏小姐’。

后来苏宛辞回国,为了和苏瑞禾区分,邢航称呼苏宛辞为‘苏医生’。

哪怕再到后来,苏宛辞和陆屿领证,邢航对苏宛辞的称呼,也始终都是‘苏医生’。

从未喊过一次‘陆太太’。

陆屿把苏宛辞送到华庭公馆后,随着去了陆氏老宅。

见到他人,陆父陆母不禁有些意外。

自从结婚后,这混儿子天天黏在他们儿媳妇身边,像现在这种主动来老宅的次数,真是越来越少。

哦,不对。

也有。

比如把两个孩子和团子他们扔过来的时候,这混儿子会来一趟。

想到这儿,陆母下意识往他身后看了看。

空的,什么都没有。

看来今天不是来送孩子的。

“你不去公司,来这里干什么?”

陆屿脸色少有的沉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