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宛辞:“……”
不等苏宛辞再次开口,男人下一句懒洋洋的声音已经钻入耳中。
他靠在她耳边,一字一顿说:“晚晚该不会是为了逃避夫妻义务,才不肯和老公说的吧?”
亏他还一日一日数着日子,天天盼着时间过的快一点。
在两个月整的这一天,迫不及待的捉着人来了医院做全面检查。
可看到了结果才发现,她身体早就恢复好了。
当时看到报告单的时候,陆屿额角都跳了好几下。
苏宛辞心跳不自觉加快。
她主动靠在他怀里,在陆屿两只手抱着她的时候,苏宛辞悄悄将他手中的报告单抽了出来,捏在了自己手里。
瞧着她的动作,陆屿冷勾唇。
“想毁尸灭迹?”他狠狠揉了下她的腰,嗓音中颇有几分压抑到极致的咬牙切齿,“晚了!小晚晚,你还是想想,该怎么弥补我前几天的损失吧!”
说罢,他拉开车门,将她抱进车里。
径直回了华庭公馆。
这一路上,苏宛辞心脏就没恢复正常。
尤其看着外面渐渐西沉的太阳,苏宛辞心口越来越慌。
安生了两个月的腰,估计马上要断。
在一周前的时候,苏宛辞的身体就已经完全恢复。
身为医生,正如陆屿所说,苏宛辞自然了解自己的身体情况。
只不过太长时间没有履行夫妻义务,她怕陆屿这匹饿狼会啃死她。
本着逃一天是一天的念头,苏宛辞战战兢兢睡了一周来之不易的安稳觉。
这几天中,每当陆屿失控的抱着她吻的时候,苏宛辞心里隐隐也有那么一点愧疚,然而当这点愧疚还没升到心头,脑海中便骤然想到之前那些欲哭无泪的深夜,
刚刚凝聚而成的那些微弱的愧疚,顿时消散。
愧疚和小命之间……
应该是,小命比较重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