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,小师妹,交给师兄,师兄向你保证,一定没有问题。”
这个时候,曾弘也走了过来。
二话没说,抓着谢砚铭就去做消毒准备。
“救人要紧,待会再叙旧。”
临进手术室之前,曾弘转头对旁边的苏宛辞说了句:
“别怕,宛宛,老师一定帮你把人救回来。”
手术门关上。
手术灯接着亮起。
门外长椅上。
陆父陆母和纪棠几个坐在椅子上。
苏宛辞和徐瑾屹还有程逸舟贴着墙看着手术室的方向。
缓了缓神,陆母起身,来到苏宛辞身边,心疼的拉过她死死攥起的手指。
陆母怕她伤了自己,轻柔的将她攥紧的指节一根根掰开。
“晚晚,别怕,陆屿那小子皮糙肉厚,没事的,别怕。”
“妈,对不起……”她嗓音颤抖。
陆母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。
这种事,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。
再者,晚晚跟她说对不起,
谁又跟她的晚晚说对不起呢?
今天如果不是陆屿,生死未卜的,就变成了晚晚。
甚至情况还有可能会更糟。
陆屿对晚晚的感情,陆母身为母亲,她看的一清二楚。
晚晚是陆屿的命,陆母早就知道。
所以这件事,怪不了晚晚。
陆母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,
虽然她心里也闷疼的快喘不上来气。
但她是长辈,在孩子面前,不能露出绝望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