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陆屿这话话音落地后,

傅景洲动了动唇,陡然问了句:

“在小辞去国外的第一年,她生日那天,戴面具的那个人,就是你吧?”

陆屿并未否认。

“是我。”

傅景洲扯了下唇角。

原来那么早。

他这几年只顾着防备国外那些觊觎她的人。

甚至都防备了谢砚铭。

却没想到,觊觎他小姑娘最深的,竟然会是陆屿。

陆屿站起身。

睨了眼桌子上的股权让渡书。

并没有拿走。

“傅总,”他再次恢复成以往那种疏懒散漫的语调,“这个世上,什么都有,可唯独没有后悔药。”

“如果傅总不想让傅氏集团太过难堪,就不要再纠缠我的晚晚。”

“不然——傅氏,可以在湘城除名了。”

说罢,陆屿直接转身离开。

黑色的风衣,在转身之际,带起一股冷肆的气流。

在暖气四溢的房间中,莫名带来一股冷意。

傅景洲独自坐在那里很久。

眼眸半垂,不知在想什么。

良久良久。

他面无表情的起身离开。

转身之际,衣服边缘滑到了那份股权让渡书。

薄薄的几张纸,零零散散的飘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。

308科室。

苏宛辞正在电脑键盘上敲打着什么。

陆屿意思性敲了下门。

随后推门进来。

苏宛辞抬头看去。

男人随意关上门,径直来到苏宛辞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