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她的话,只是轻慢勾唇,慵懒说道:

“那真是可惜了,看今天傍晚宝贝的反应,我还以为晚晚喜欢上我了呢。”

苏宛辞忽然转身环住他的脖子,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,来躲避他炽热又似乎具有穿透性的眼神。

深夜两点。

男人身影出现在一楼大厅门口。

给陈恒拨去了一个电话。

“人找到了吗?”

“找到了,老板,现在人在仓库关押着。”

陆屿抬步往外走,“我现在过去。”

半个小时后。

一处荒僻的仓库中。

张曼蓬头垢面地跌倒在水泥地上。

在她前面两米的地方,七个黑衣人每人手中各牵着一只成年藏獒,虎视眈眈地盯着她。

张曼虽然想跑,但她两条腿怎么可能跑的过这么多只凶残的藏獒。

陈恒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,像是柱子似的杵在那里,一动不动地盯着张曼。

“陈恒,我们也算旧相识了,你这是干什么?”张曼对着陈恒怒道。

陈恒仍旧那副面瘫脸,“因为你得罪不该得罪的人?”

张曼几乎不用想就知道答案,“你是说苏宛辞?”

陈恒没回答。

下一刻,空荡的仓库中,回响着女人嫉恨阴毒的尖锐声音:

“她有什么好?凭什么能嫁入陆家?!”

“那你又有什么好?凭什么认为在我这里就是特殊的?”

这句话,是从门口传来。

音质沉冷如冰,裹着令人胆颤的寒意。

比这仓库外吹入的冷风更让人觉得刺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