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近乎自虐般,盯着里面的男女。

心脏疼得仿佛要窒息,可偏偏,双腿却好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,

只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。

听着苏瑞禾的声音越来越娇媚,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。

终于,在某一刻,那种尖锐的疼痛遍布周身,甚至疼得隐隐有些麻木时,她终于忍受不住。

转身想要离开。

却在转身之际,不小心触碰到了楼梯口的一只花瓶。

清脆的瓷器破裂声,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响亮。

房间内的两人,好似被这道突然的声音惊醒,骤然停下动作,往这边看过来。

傅景洲维持着抱着苏瑞禾的姿势,扭过头来。

苏宛辞看到了他唇上明显的口红印子,可他眼底却只是一片沉肆。

丝毫没有被她撞破的慌乱。

也没有慌张和无措,只有死寂的平静。

眼底深处似乎还有什么其他的复杂情绪,但苏宛辞看不懂那究竟是什么。

花瓶碎裂的声音,打断了傅景洲和苏瑞禾两人的深入交流。

也将苏琮夫妇引了过来。

房间里,傅景洲和苏瑞禾草草整理了两下衣服,便走了过来。

苏瑞禾故意在苏宛辞面前拨了拨衣领,让她看清脖子上的痕迹。

她挑衅地看着面色苍白的苏宛辞:

“姐姐,你来的真是不巧,这几天因为你回国,景洲哥哥都没有时间陪我,今天好不容易趁你去华林签合同,我和景洲哥哥打算单独相处一会,却又被姐姐打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