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开门把手,她却没有关门,径直走到办公桌后,公事公办的语气,“傅总哪里不舒服?”
傅总?
傅景洲无声念着这两个字。
脸上的温和不自觉散去了几分。
“小辞。”
他在她对面坐下,锋锐的眸子,直直落在她身上。
可声音却很轻,似回忆,又似怀念。
“你以前都是唤我‘景洲哥哥’的。”
苏宛辞眼底卷起几分嘲弄。
墨色的笔在指尖轻轻转了一圈。
她神色很淡,仿佛眼前之人,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
再也不见以往的依赖和亲密。
“傅总自己都说是以前了。”她抬眸看他,讽刺道:
“傅景洲,你我之间,着实没必要再假惺惺的玩这一套。”
说罢,她便垂下了眸,似乎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。
“傅总什么病?如果没有的话,就请离开,不要耽误旁人就诊。”
傅景洲定定看了她一会儿。
在苏宛辞眉心紧紧皱起、耐心告罄时,他忽而起身。
绕过宽大的办公桌,来到她旁边。
抓着她的手,按在了自己心口上。
苏宛辞当即要甩他的钳制,“傅景洲,你放开!”
他非但不放,反而越握越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