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被陆屿这浪荡子给截胡了!
沈铭贺扫了眼周牧懊悔又可惜的表情,无声笑了笑,换了个话题。
“我倒是比较感兴趣,苏医生怎么忽然离开傅景洲,和陆屿领证?”
说到这个,好一会儿没出声的程逸舟忽然道:
“这两天我倒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。”
沈铭贺晃动着杯中红酒,侧他一眼,“别卖关子,赶紧说。”
程逸舟“啧”了声,说道:
“我听说八年前傅景洲找上苏宛辞,似乎目的不纯。”
周牧皱了皱眉:“八年前苏院士夫妇双双去世,那时候苏宛辞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,傅景洲能有什么目的?”
程逸舟摊了摊手,“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,不过听说好像是因为上一代人的恩怨。”
听到这儿,沈铭贺意味不明地啧叹道:
“如果真是因为上一代人的恩怨,傅景洲足足用了八年才来报复,忍耐力也是够强的。”
周牧翘着二郎腿,眸中多了几分深意:
“我们虽然和傅景洲交情不深,但那人的性情秉性还是听过不少的,你觉得,一个炙手可热的商界新贵真能只因为所谓的仇恨,将仇人之女捧在心尖上整整八年?”
这话沈铭贺没有回答。
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这几天傅家那边变动似乎挺大的。
不过傅景洲封锁了消息,至少现在外界还没有任何有关他和苏宛辞之间的消息。
在沈铭贺几人谈论苏宛辞和傅景洲之间的这些过往时,陆屿全程没有说话。
他靠在沙发背上,单手抵着额,另一只手把玩着薄薄的手机,眼眸半垂着。
像是在听,也像是在出神。
……
同一时刻。
咖啡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