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序秋木木地站了半天。
直到于祲出来,问他怎么了,龚序秋还没回答, 陈晼的微信就发了来:【我们离婚。】
于祲看清了这四个字以后, 也做起了事后军师,“我早说你不如坦白, 本来就是件小事,谁还没两个前女友。现在好了!”
龚序秋不想听他废话,“送我回家。”
“我是你们家司机?再说你还回的去吗?回家又能干什么你。”
龚序秋破罐破摔的,“我长跪不起,给她写血书行吧?”
于祲偏头点根烟,“我他妈欠你的,走。”
比他们早些出来的谭斐妮走得急,大冷的天,连外套都没有穿,那阵怒火下了头,站在车水马龙的街上,情不自禁打个冷战,手好冰。
章伯宁追着她出来,一手拿了她的大衣,另一边随手卷着她的围巾,脖子上还挂着她那个没满月的小包,样子局促又滑稽。
她一下就看笑了。
谭斐妮想起她妈身边那帮官太,坐在一起搓麻时,谈起章伯宁直皱眉,“那小子,哪里是能正经活命的人呐!钞票嘛,不知撒掉了他老子多少,正经事一样没干过。在家里也跟个大爷一样,推到油瓶都不扶!章老板就差把饭喂他嘴里。你家斐妮要嫁啊?等着去伺候他吧就。”
这个懒到推到油瓶不扶的傻小子,收拾起她的东西倒是利索,一样不落的。
章伯宁快步赶过来,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一个暖手宝,盖到谭斐妮的掌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