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侧了侧脸,唇挨到周晋辰的手腕,轻蹭一个来回,像只温顺的小绵羊。
“帮我把手表摘掉。”
周晋辰喉咙发痒,这痒像电流,刚一碰上,就以最快的速度往下俯冲,痒到脊柱躯干里像有虫子在爬。
简静把他的手捧过来,低头找着表链上的卡扣,还没解开,周晋辰已将她压在身下。
夜半时分,虚张声势的热风,把窗外的树影吹得斑驳一地。
等到四周都静谧下来。
简静在他怀里躺到快阖上眼,才听见平复后的周晋辰,声音仍然干哑地问,“我来之前,在看什么电影?”
简静翁声翁气的,“不是电影,一部日剧。老实说,分数有点打高了。”
“就累了?”
周晋辰低头看她。
简静点头,“我下班的时候就很累。”
“”
周晋辰抱着她洗完澡,临睡之前,简静数了数日子,好像周晋辰的生日快到了。
去年这个时候,他回了一趟旧金山,参加他导师的科研项目,住了半个多月,简静也在外面疯,本来心里记着,要给他发生日祝福的,但当天喝多了点酒,直接睡过十二点,隔天起来大脑当机,完全忘了这回事。
简静想,今年要给他好好过。
过了几天,她和陈晼吃饭时提起来,她大力反对。
陈晼说,“我哥从来都不过生日的,你别费心了,准备来准备去,到时候他一点都不喜欢。”
谭斐妮也问,“有多不喜欢?”
“我听他说过几次,反正就很讨厌别人祝他生日快乐,吹蜡烛、吃蛋糕这些,尤其烦别人围着他唱生日快乐歌。最好谁都不要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