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陈晼听完,笑得差点呛死。龚序秋赶紧给她拍了拍。
她擦眼泪花儿的时候,撞上她哥凉津津的眼神,立马合上了嘴。
“你怎么都不笑啊哥?”
周晋辰掸了一下烟灰,面无表情地问,“那你觉得我是为什么?”
“傻不傻?咱们当一笑话听就得了,”龚序秋颇有些同情地说,“简静这么直,你哥他是受害者啊,怎么可能笑得出来?”
周晋辰下了道逐客令,“你俩吃好了吧?赶紧消失。”
龚序秋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,“但是我俩都喝酒了,麻烦你,开车送我们一下。”
“”
周晋辰夺过钥匙来,“你的事儿是真不少。”
简静一直在楼上,和谭斐妮打电话,没注意楼下的动静。
谭斐妮在那边抱怨,“我以前光知道章伯宁憨,没想到他这么憨,大半夜的,我说我要吃生蚝,你猜怎么着,他真能给我上海边捡去!黑灯瞎火的,看又看不清,差点被海浪卷走。”
“他就不会去买啊?没见过钱还怎么着。”
简静躺在软塌上直犯困。她对这种多此一举,还觉得浪漫的行为,有一些过敏。
谭斐妮怼上来,“半夜三点钟,你给我买一个去!当是北京呢。餐厅二十四小时给你们这帮纨绔服务。”
简静扬声:“你们这帮?”
“咱们这帮。”
谭斐妮声势软下来,又接着说,“后来我俩就在沙滩上烤生蚝。你别说,他手艺还挺好的。”
“小日子过的挺美啊,妮儿,又是海滩又是篝火,”简静一只脚架在膝盖上晃了晃,“你俩要再在澳洲住下去,用不了多久,双胞胎都要弄一对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