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能不能别再提章伯宁这个名字了?
简静否决了这个猜想,“不可能。绝对不可能。”
“他是不是在这张照片里面,这很重要吗?值得你大半夜在这儿研究?”
周晋辰话说的很平静,但简静如果细心一点,就能听出来其中隐忍的怒气。
简静咂了下嘴,只认为自己找错了吃瓜的搭子。
周晋辰怎么可能听得懂其中的玄机?他只会对精神分析和行为主义取向感兴趣,躺在被窝里也要说,哲学的最大的遗憾是,苏格拉底一生授业,却死于最爱的人民之手,柏拉图永远无法实现的理想国与它的哲人王。
像这种俗里俗气,又充满感性色彩的两性话题,有生之年也别想和周教授聊上。
想到这里更不喜欢他了,扣大分!
简静边翻着通讯录,“不知道陈晼睡了没有?我给她发一个。”
“她睡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龚序秋刚说的。”
简静失落地收起手机,“那算了,回北京我再和她约,睡吧。”
“”
周晋辰合上书,偏头看她。
这就完了?讲不成章伯宁,就什么都不讲了?
简静扔下手机躺进来,命令道,“关灯。”
周晋辰摘了眼镜,他把书放到床头,摁了摁鼻梁,“你没什么好跟我说的了?”
“问你什么你都不知道,我还能跟你说什么呀?”
简静觉得无聊。她翻个身,背对着周晋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