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实际上呢?做起来那么狠,就跟不要命似的,一点余地都不留。
原来一句对不起,只不过是个深意的开头,在为他后半夜的癫狂作序。
她再也不喜欢这个禽兽了。
浴室里暖气熏缭,周晋辰帮简静清理完,先把她放回床上。
简静沾上枕头,一双沉重的眼皮就自动合拢,她也没看见卧室的摆钟,正指向凌晨四点。
周晋辰给她掖好被角,吻了吻她的脸颊,面上深红的情潮还未褪去。
他喉结滚了一下。真想抱着她再来一次。
但那样的话,恐怕要被她在心里骂成筛子。
就今晚这一遭,已经让他的形象坍塌式的倒地了。
周晋辰牵动下唇角,转身回了浴室。
他站在花洒下面淋浴,低头时,瞥见大腿内侧一团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。
周晋辰伸出手揉了揉,指腹轻轻一捻,很快就被水冲散。他仰起脸,任由热水喷溅上去,再顺着下颌滴落。
简静这一觉睡到了下午才醒。
她翻个身,又酸又痛,浑身上下都是。手臂和大腿是重灾区。
伸懒腰的动作也被生生扼在半空中。
想起昨晚的剧烈程度,简静的火气又蹿上来。以后谁再说周晋辰体贴,她就撕谁的嘴。
罪魁祸首在这时候推开一丝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