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周晋辰在诚心请教,“老江,你和于祗结婚之前,好像不大对付吧?”
“那何止不对付啊?”于祲在一边说,“简直叫不共戴天!”
江听白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周晋辰的手背。他一副过来人的姿态,“老弟,你的起点比我高多了,不管拿你当什么,简静至少拿你当个人。”
于祲小心抛出一个疑问,“有没有可能,于祗不拿你当人,是因为你就没干过人事儿?”
“”
龚序秋摆了摆手,“我觉得那不一样,江总对于祗是处心积虑、势在必得,老周未必喜欢简静。八成是没见过她这种的,那股新鲜劲儿上来了!”
于祲保留不同意见,“不不不,我看他还是在美国搞学问,单的久了,把个人都憋坏了。”
“你就论简静这类型的,全京城你找的出几个来?明明很有钱,但就是一副不大聪明的样子,什么她都能当牛逼吹。别说,就简静身上那劲儿,是真难拿。”
“别跟我说那个!我不管简静是什么德行,关键是,周教授是不是看上人家了?”
两个人谁也不让谁的争了半天。
后来局势僵持住了,龚序秋转而问周晋辰,“给句痛快话老周!”
周晋辰懒散的转着酒杯,他摇头,“我不知道,分不清楚。”
“但肯定不是讨厌。”
于祲和龚序秋说了句没劲,两个人碰了一杯以后,转而又聊起了别的事情。
周晋辰没坐多久,就撂下他们几个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