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?”顾曜都有点生气了,他回头看着这些平时经常请教他怎么玩车的小弟,见到他们一脸的不服气。

其中年纪最大的纨绔很有自己的主意,他捋了捋头发,很不爽的说:“我们都道歉了,也愿意赔偿,而且那个苏燃有没有缺胳膊断腿,为什么我们非得进局子拘留几天啊?我不服。”

“法律有这条规定,你犯法了还不服?”顾曜是真的感觉又好气又好笑。

那个纨绔质疑的看向顾曜:“其实走走关系,多赔点钱,这个应该可以疏通吧。”

又有一个人提出疑问:“曜哥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?怎么感觉你有点偏向那个病房里的苏燃啊。非得要我们来赔礼道歉,吃一个大亏。”

他是很不爽。

顾曜更不爽,他瞪着这几个不老实的人,冷笑:“疏通关系?”

“行啊,你们试试在池海霖的强压下,能找谁疏通关系。我看看谁这么有胆量敢帮你们?”

这个问题抛出去,面前的几个人有点不服气,但仔细想想,还真没法反驳。

“曜哥,别生气,别生气,消消火。”有机灵点的,劝顾曜继续找池海霖说一下。

顾曜不干了。

“一边求我帮忙,一边质疑我,真有你们的。”顾曜认真的最后看了他们一眼,坦白说:“我本来想在我表哥手底下,把你们的档案护一下,尽量只拘留不留案底不记入档案。现在看来用不着了,你们自己闯的祸,自己想办法吧。”

为了这些没心没肺的纨绔废物们惹得苏燃不开心,顾曜有点淡淡的后悔。

第二天苏燃出院的时候,天色很好,他的心情很轻松。

但是池海霖的面色不太好。

池海霖依依不舍的看着苏燃收拾东西,试图劝他在留一天:“苏燃,我觉得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,大可不必这么着急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