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海霖声音沉闷:“我没事。”

说这句话的时候,他面色苍白,犹如槁木死灰。

返程回家的这段的路,池海霖感觉很漫长。

他几乎哆哆嗦嗦的发着抖,却又坚持着没有倒下去。

到了家里,池海霖这个模样把家里的管家阿姨吓了一跳,赶紧叫他喝了一碗姜汤驱驱寒气。

当晚,池海霖回别墅就发了高烧接近四十度,持续到半夜烧都没退。

细心的管家发现不对,赶紧打电话把池海霖叫醒,先给他拿来退烧药让他吃。

池海霖烧的迷迷糊糊的跟着老管家的指令,先喝一口水,在吃药。

药片卡在喉咙里,池海霖下意识吞咽喉咙,看起来很难受,老管家告诉池海霖再喝一口水。

池海霖咕咚咕咚的喝着水,过了一会眉头舒展了。

眼看烧还没退,老管家准备叫家庭医生,而烧糊涂的池海霖口中却呢喃着:“苏燃,打苏燃的电话。”

管家一听,表情纠结的不得了,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:“池先生哎,现在真的不能打给苏燃。我建议咱看完医生消停一会,这都夜里一点四十多快两点了,您要是打电话把苏燃吵醒,他就更不待见您嘞。”

池海霖闻言,呆呆愣愣的点头,看着眼神有点发直不太清醒:“不叫苏燃,打给医生。”

在管家的催促下,家庭医生很快赶过来给池海霖输液。

几个人轮流在池海霖床边守夜,看着冰冷的药物一滴一滴的通过输液管进入池海霖体内,看久了,其实很无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