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块手表还安静的被封存在礼盒里面,保存的很好。

池海霖把他拿出来,无比珍惜的一寸一寸摩挲着,眼眶微红。

其实今天他对苏燃的质问,有什么底气呢。

他以为苏燃过分,可笑的是,一开始过分的是他自己。

只是无意间上天开了一个玩笑,让苏燃把自己以前对他做的事情对着池海霖再次重复了一遍。

为什么才明白呢,为什么到现在才明白这些事?

池海霖一时间觉得自己有些愚蠢。

他像抱着宝贝一样珍惜的捧着那块手表,把他放在卧室桌子最显眼的地方,决定以后天天都戴着这个,再也不要更换掉。

恍惚之间,他又开始反省,扪心自问,从前对苏燃做的事,只有这一件不妥当吗?

池海霖坐到深夜,也没想起几件事。

可能,他让苏燃学做饭,还总是挑剔味道,很过分。

没有过多的关心,没有发现苏燃不喜欢吃辣,这么多年,都是苏燃迁就着他的口味,很过分。

苏燃的时间为他让步,很多事情都围绕他打转,他理所当然的态度,有些过分。

还有……还有什么。

究竟还有什么?

池海霖想不明白就睡不着,到了深夜,西装也没脱,就这么面朝天花板直愣愣的躺在床上。

被子就在一边,他没展开,也不想去睡觉。

突然间,他听到狗爪子扒拉门的声音。

池海霖意识到,那是小哈想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