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海霖摇了摇头,说:“我从苏燃生日会回来,在那里吃过了。”

管家眼尖的发现他的衣襟有点脏,还想问问别的。

池海霖却没有精神说话了,他把车钥匙随手递给管家,说:“不用管我,歇了吧。”

楼梯的灯光很亮,池海霖拾阶而上,穿过走廊进了自己的卧室。

他抽出来自己的领带,疲惫的歪了歪脖子,接着解开手腕上的一块手表,随手拉开桌子下的抽屉准备放进去。这时候,他目光不经意间就落在了抽屉最里面的一个手串上面。

木质的佛珠落了一层灰,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戴过。

池海霖单手把它从抽屉最里面扯了出来。

恍惚间,他想起这是去年过年前,似乎是他生日那天,尤君柏送给自己的物件。从和尤君柏决裂之后,这东西也就被他随手丢到抽屉里面吃灰了。

说起来,在他生日那天,不光是尤君柏送了礼物,那时候苏燃好像也给他送了一块刻着他名字缩写的手表,看起来是花了一些心思的。

脑海的记忆一阵阵抽疼,池海霖扶着额头,想起来自己那天对待苏燃的做法。

他,都做了些什么啊。

那天,他竟然把苏燃送的手表摘下来,只戴上尤君柏的手串,还对苏燃说了一些伤人感情的重话。

那时候苏燃问他,“哥,你为什么要摘下我的手表。”

他说什么来着……他说,“戴手串没地方,就把手表拿下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