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不知,他就是一只扑火的飞蛾。
从入学后,苏燃追在池海霖身后整整一年,没有任何明确的回应。
明面上池海霖永远称苏燃为“弟弟”或者“朋友”。
有时候苏燃看着他,有种强烈不安的情绪,明明这人近在咫尺,却总猜不到他心里想什么。
他离苏燃那么近,又那么远。
有时候他感觉他们之间,就差薄薄的一层窗户纸。
有时候觉得那不是窗户纸,是捅不开的铁门。
池海霖对苏燃的态度,若即若离。
苏燃有时候感觉自己就像在伸手打捞水中的月亮,明明很清晰无限靠近,又无论如何都够不到。
眼看着池海霖马上到了要实习离校的时候,苏燃不由得默默心急。
趁着周末晚上,池海霖欣赏的导演诺兰上了新电影,苏燃果断订了相邻的两张影票,他拜托池海霖的朋友把其中一张影票想办法找借口转赠给池海霖。
在苏燃的祈祷期待中,那位朋友告诉苏燃,池海霖已经拿着影票出发了。
苏燃松了一口气。
这位朋友挠了挠头,疑惑问道:“苏燃,你今天真奇怪。以你和你哥的关系,直接把影票送他不就结了,干嘛还要经过我的手,还不要我告诉他票是你送的?”
苏燃面不改色的撒谎:“我前几天任性,惹他生气了,如果说是我送的影票,我哥可能不会去。总之今天谢谢你帮忙,改天请你吃炸鸡。”
“好嘞,你赶紧出发吧,祝你们早日解开误会。”
“会的。”苏燃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