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还不够,沈煦川又掉了一颗泪珠,仍旧不肯抬头。
许青沉用更直白的话表明:“我只跟你上/床,只跟你玩拔萝卜游戏。”
“”好吧!这有点狠,也够露骨。
沈煦川就喜欢露骨的,越黄越好。
他的眼泪瞬间干涸,从耳朵尖的皮肤开始泛出一层鲜艳、滋润的光泽,等他抬起脸的时候,整张脸布满红晕,白里透红,因为怀孕脸也变得圆润,很想让人咬一口。
“一言为定!”他的身子往前探,顺势搂住许青沉的腰,“只能跟我做那种事,不管有多少封情书,有多少爱慕者追求你,长得好看也不行,你不可以心动,我过一段时间就大肚子了,你可别出轨。”
“闹够了?”许青沉的样子有些无奈,很想把他的脸捏紫,“闹够就回去睡觉。”
沈煦川的手往上移,改为搂脖子,美滋滋地说:“你抱我,公主抱。”
“不要脸。”
许青沉说完便将人打横抱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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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是周日。
许青沉已经渐渐改掉懒床的习惯,为了沈煦川和九斤调整了作息,晚上很少熬夜,想把更多的时间留给九斤。
他起床很早,第一件事就是把时笙定制的规律表贴在屋子里的各个角落,餐厅门口,健身房门口,前院和后院,包括他们的卧室。
等他搞定一切,沈煦川也起床了。
沈煦川走到哪都能看见那张‘讨厌’的规律表,懊恼地揪着头发,冲天喊冤:“是什么改变了许青沉,他不是一个比乌龟还随意的人吗?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正经,好烦人,我好倒霉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