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波没好气的捏住他的胳膊帮着他站稳,声音冷冽:“酒什么酒,你能喝多少酒你自己心里没数吗?喝成这样。这桐远也是”

“和人家又没关系酒好喝,酒甜”一阵酒气翻涌上来,凌酒压下喉间的不适,身子一软就要往下掉,被凌波及时捞住了。

“你还帮他说话,他跟你饭都吃过了,不知道你不能喝酒?”凌波气死。

“呜你又凶我。”凌酒迷迷糊糊大着舌头发出支支吾吾的泣音,“上次搅了搅了你相亲,你也凶我”

“我何时凶过你?我分明一句话都没跟你说!”凌波扶额。

说话间凌波已经扶着他踏进了暗道。

夜里走这暗道,他们还是头一回。凌波把凌酒小心的靠墙放好,在他耳边叮嘱道:“靠好了,我去找火折子。”

好不容易摸黑找到了火折子和火石,凌波一回头,才发现凌酒不见了。

就这么消失在了暗道里。

他顿时慌了。

“凌酒?凌酒?”他顾不上点火,四处喊了几声。

没有应答。

他赶紧点燃了火折子,顺手点亮了暗道的几处壁灯,整个暗道顿时明亮起来。

凌波这才发现,凌酒就瘫在他的脚下,一只手微微拽着他的衣摆。

他好笑的把凌酒从地上捞起来,一边伸手在他的身后拍了一下:“站好!这儿不是床!”

凌酒呜呜了几声,索性把自己软软的往凌波身上靠去,宛如一只树袋熊。

凌波一个猝不及防,就被这个七尺男儿给扑了个满怀。凌酒的气息带着浓郁的酒香和草木香,宛如晨间清冷的露珠,又混了酒的醇香。凌波心头微微一晃。

扶着走的也太慢。凌波心头焦急,索性一个用力把凌酒打横抱起,脚下生风,足尖点地,迅速朝着暗卫所飞掠过去。

入了卧房,凌波把凌酒安放在榻上, 摸黑拿了个盆放在他旁边。随即转身去点烛火了。

烛光葳蕤,凌波吹掉手上的火折子,一个回头,就怼上了两片滚烫的唇

凌波眼睛瞬间瞪到巨大,呼吸在一瞬间就停滞了

凌酒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榻上站了起来,走到凌波在身后,微张着嘴巴,仿佛就在等这一口

凌波的唇带着冬季的寒凉,微微湿润,此刻被凌酒的烫意给惊的往后一缩,正要转过头去,后脑勺忽然被一双大手给扣得死死的,凌酒的胳膊强而有力箍着他,忽然在他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。

“靠你咬我!”凌波失声尖叫。这家伙属狗的吗!

““咬的就是你。”凌酒虽然眼神还是像盛了月光一样迷蒙,口齿却忽然清晰起来

“你竟然和别人去约会,而且还是个女子。”

“你还对着她笑。”

“你还给她买礼物。”

“哎那玉簪你送了没有,我挑了好久的,我很喜欢。”

凌波还沉浸在自己被强吻了的震惊里,凌酒已经开始絮絮叨叨细数他的委屈。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,再说着说着,就带了哭腔

“呜我搅了你的局你还生我的气”

“呜你好几天都不同我说话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