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李昀州和何芳蕤玩了一圈回来,人直接想结婚了。

这种幸福的感觉在一段快乐的旅程里会被无限放大,使人情不自禁地憧憬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:暧昧的人会想恋爱,恋爱的人会想结婚。

秋时雨捏了他小臂一下:“上坡了,快骑呀!”

萧哥自己挑的双人自行车,哭着也要骑下去。

“小祖宗,马儿不是永动机,马儿也要吃草。”

这个梗真是被萧苏寒说烂了,偏偏他自己没这个直觉,说罢工就罢工,还舔着脸就要奖励,要不是这人是真的帅到荷尔蒙炸裂,秋时雨真想把他丢下自己去租摩托车了。

“……”

萧苏寒凑过来:“求你了,秋宝~”

秋时雨深深吸气,下车走在前头,萧苏寒心领神会,连忙追上他的脚步。

两人顺着堤坝走下去,直到避开公路视角才停下。

这个地方还算“安全”,秋时雨提前警告他:“首先,不许咬我的唇珠;其次,伸舌头可以,敢把我舌尖吸肿,你今天晚上就打地铺!”

“好好,我答应你!”

“等等我没说完:最后,抱可以,不许揉我的腰——”

话音刚落,萧苏寒已经不管不顾地倾身压了过来,一如他初吻时的凶猛进攻气势,舌头未动、牙齿先行,不轻不重地在秋时雨下唇咬了一下,逼他松口后,一举抵开唇缝,直取那颗红润可怜的唇珠。

秋时雨毫无防备,被他吻的力道压得直往后栽。

堤坝上是一片连绵数里、柔软到极点的青草,并且带着淡淡的天然香气。他单手撑了一会儿就有些撑不住了,在萧苏寒不守约定将手放在他后腰用力的瞬间,酥麻的触感发作,秋时雨再也无力支撑,直接倒向草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