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珩苦笑道:“好。谢谢你,费蔓。也祝福你。再见。”
祁珩挂断视频通话之后,再次镇定地看向这群来责难他的人们。他们听完之后,都恍然大悟,彼此窃窃私语,说:“原来是个乌龙。”
“他没有骗她。”
“是啊,她刚才说他拒绝了她。”
“我们都误会他了。”
……
章女士听完,也像只泄了气的皮球,脸色也缓和了不少。指着施磊问:“刚才这些人都说祁珩品行好,那你在网上说他流连gaybar(同志酒吧),过着双重生活,又是怎么回事?”
施磊面露尴尬之色,挠了挠头皮,道:“其实是我搞错了。祁老师只是去酒吧找人,当时有人见祁老师貌美,就偷拍了他的照片,然后传到了群里,我知道那间酒吧是同志酒吧,所以我就猜测祁老师是同志,然后去那里……鬼混。”当着外人的面,施磊还是选择了用一个相较而言中性的称呼。他可不想再因为自己的任性而给祁珩招黑了。
章女士不买账,“这种鬼话,也想骗我?!你们这种人,都喜欢乱来,我见得可多了。”
施磊辩解说:“不是。当时那个爆照片的网友也说了,说祁老师只进去坐一下就走了。”
祁珩静静地看着章女士,也不恼,只是微笑着说:“您不信,我还真没什么办法。”
正说着,姜河忽然开腔道:“其实,我也可以替他作证。”
“咦?”在场的人都看向姜河,想听他怎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