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，他发现，难道说，是很久以前的那次？

那次，是他第一次见到队长的当晚，他因为求欢而晕倒了。

是队长带他回的更衣室。

他一直很想知道，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想到这里，乔西再装傻试试。

他有些模糊道：“队长，你在说什么？”

厄津森低头，看着咖啡里的倒影，“我知道你身上有一条尾巴，是长在你身上的。”

乔西：“……”

我日，坏了。

厄津森将乔西的反应尽收眼底，但是他的语气始终很温和，“所以那晚的事，你不记得了吗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该死，不会真的是那晚发生了什么吧？

自己真的不记得了。

乔西硬着头皮说了句，“队长，我真的不记得了，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
厄津森似乎看破了乔西的装傻，他依旧是很柔和地说道：“看来，关于这尾巴的事，是一件让你很为难的事，没关系，为难就暂时不用告诉我了。”

乔西：“……”

不，他其实还是很想知道，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他问道：“队长，我是真的不记得了，你能说说，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
厄津森手指在杯口上摩挲了下，“没什么，你让我摸了你的尾巴。”

乔西受到了暴击。

我操，这叫没什么？？？

我怎么觉得队长掩盖了最重要的部分？

乔西下意识追问了句，“还有吗？”

厄津森闻言，抬头看了眼乔西，眼神直视了乔西两秒，而后他道：“你希望还有吗？”

乔西：“……队长，这种时候和我开什么玩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