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哥们倒还是刺的慌。
他们去了一条挺热闹的街。
晚上挺多?小酒吧开在那块,清吧,综合吧,还有做民谣的酒吧,都集中在那里,算是这个城市夜生活的一个据点。
梁折跟张燃走到一个银行?门前的花坛,有个带包的小姑娘卖酒,见张燃还打了个招呼,看?上去是熟客。
这样的酒摊儿很多?,但张燃别的都没看?,直接问梁折喝什么,买了就一边走一边喝。
张燃看?了一眼梁折手里的酒:“最近怎么喝上金菲士了。”
“返璞归真?。”梁折顺口就是一句。
张燃像是看?了个笑话:“还挺纯。”
这话一出来的太?顺了,梁折没动?脑子,等酒精顺着喉咙一路下去的时候,他才意识到什么。
上次听着这话,还是在那晚的酒吧。
也是那一天,他遇见了陆清,喝大了没问着人联系方式,最后又在调香教室遇见了,一上头就拿了个花儿直接追,不带别人收不收着,就是莽着过去。
走了会儿俩人就坐在马路牙子旁的台阶上,抽烟聊了会儿纹身。
这个店说实话,张燃打理的好,梁折是不用专门来一次,他们聊着,又绕了回去。
“我不是情感专家?。”张燃说,“一糙汉帮不了你。”
“我看?着精致呢。”梁折把金菲士放旁边,“小辫子上都有银色小扣了,以前还是麻绳呢。”
张燃就笑:“你倒也没变,和以前一样。”
梁折摆摆手,喝了一口酒,透着烟雾看?眼前来往的车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