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世谦道,“这要不是我却不过谢大姨的情面,弟弟你也不会给谢禾写谅解书。这小子,真是忘恩负义!”
“哎,给他机会也没用,让社会教训他吧。”
江浔说,“这世上奇葩多的是,人坏起来那是没底限的,冰冰你出门多带人,安危要紧。”
“是啊,以后出去吃饭,就让保镖守门外,省得些乱七八糟的人扫兴。”纪世谦传授席冰些经验,席冰说,“那多不好意思。”
“这没关系的。”纪世谦道,“这在外头就得多留心,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多得很,咱们不想着欺负人,却也是小心无大错。”
江浔问,“吉祥会所是谁家的生意?”
“姚五开的。”纪世谦同席冰道,“姚五想摆酒跟你道歉,你不大出来交际,他估计还在找能递话的人跟你递上话。”
“不用了,我看他这会所诡异得很。不说谢姚两家是亲戚么,这事儿兴许就跟会所有关。”
“不大可能,姚五平时精得跟什么似的。”
“越是精明的人突然办件蠢事,大家反而都觉不是他干的呢。”席冰现在对吉祥会所一点好感都没有。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纪世谦道,“我想请冰冰你喝酒,也是心里愧疚,听说你因为这事,演唱会都停了。”
“是啊。原本我是想留学前开个二三十场,没想到出了这事,也没心情了。”席冰喝口蜜桃酒,感慨道,“可见人哪怕穿得再好,地位再高,没教育好,就会给社会添麻烦。我想捐点钱,去做教育扶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