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种窃喜,简直恨不能蹦起来,“嘴唇像是冰果冻,又香又甜,带了一点点的凉。我情不自禁地就抱住了她。我把脸搁在她肩上,我们抱得好紧,我觉着好幸福好幸福。“
席冰自己嘿嘿嘿傻笑几声,严柠按捺不住,问,“那你梦到的是谁啊?”
“我的爱人。”席冰笃定。
“我是说,到底是哪位姑娘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席冰一脸傻笑,“我没记住,我就记得她一直叫我的名字,叫得又软又酥。后来还亲了我的右嘴角。”
“哎呀,柠柠哥,我从来没这么幸福过。”席冰又是一阵笑,“要不人家说梦中情人梦中情人,果然是有道理的呀。”
严柠一言难尽地看席冰,转身往小运动场去。
席冰忙追上去,“我还没说完呐。”
严柠无语,“你这不就是做了一春梦嘛。”
“不是春梦。那姑娘肯定就是我命中注定的爱人。”
真难得你把春梦说得这么清新脱俗。严柠道,“人家别人做春梦,起码知道梦到的谁。你梦一宿,连脸都没记住,你这真是……”
“都说不是春梦,就是我命中注定的爱人。”席冰又强调了一遍。
“爱人爱人。”严柠问,“你是跟我打球,还是回去再把你那爱人梦一遍?”
席冰笑,“先打球吧。”
席冰坚定地认为他的爱人马上就要到了,他苦苦等待二十几年的桃花树就要开花了。早上打球时那叫一个横冲直撞,严柠揉着胸口问他,“你今天是吃兴奋剂了,还是纯粹皮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