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都没想,就想先给你点好看。”
“这是你的作风。凡事先做了再说。”席肃站起身,走到窗边,俯视着地上喧嚣的车水马龙,办公室安静如旧。席肃说,“我以前也没做过父亲,有时也会犹豫要如何引导你。毕竟你与我的性格完全不同。”
“我不觉得你的性格不好。我希望能在保留你性格优点的同时,提升你的成绩,所以不会把你逼得太紧。”
”说得自己好像是个慈父一样。”席冰撇嘴,他才不领这情,当初揍他的时候,可是没半点手软。
“我又没想要当慈父。”席肃自己听这话都笑了,“你只要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“什么叫差不多,我好的很!你难道看不到我浑身上下的优点吗!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!”切,席肃对他不满意,他对席肃还不满意哪!
席肃懒得听他抗议,结束通话。
既然席肃不去,席冰就一个人去了。哪怕席肃提醒他,送锦旗最好别染发,席冰想,我干嘛要听你的。要人人都公序良俗,社会还能有进步吗?
狡猾的老头子!
席冰特意喷了几撮自己心爱的水果绿,顶着一圈小绿毛去给叔叔阿姨送锦旗。
更令席肃无语的是,隔天,他在客厅看到席冰与妇联、民警以及锦旗的大合照,洗了好大两幅,正挂对着餐厅主位的墙上,确保席肃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。
席肃喝口温水,瞧着照片中的绿毛评价,“很像社会青年从良。”
席冰神气十足地剜席肃一眼,“我是让你长个记性,知道国家是有法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