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的没事的。”王管家摸摸席冰汗湿的额头,安慰他,“过几天就好了。别瞎想,再喝点水吧,我放了蜂蜜的。”
席冰喝了大半杯,止痛药有镇痛安眠的成分,席冰昏昏沉沉勉强入睡。
看席冰睡熟,王管家过去书房跟席肃说一声。席肃正在书房练字,闻言说,“明天有补习老师要来,记得叫他按时上课。”
王管家说,“我看小冰伤得挺厉害,明天还能上课吗?”
“不是看过医生了吗?”席肃不明白这有什么不能上课的。
王管家站着没走,席肃暂搁了笔,问,“还有事?”
“席总你要不要上去看看,小冰他伤的,明天不一定能起来。”
“起不来就趴着好了。趴着一样可以上课。”席肃难得见王管家这样心疼谁,他无所谓地补一句,“跟席冰说,按课程表的进度,好好学。他应该明白不听话地教训了。”
王管家暗暗叹口气,他在席家工作时间不短,席肃平时挺和气,出手大方,一等一的好老板。哎,王管家不敢再多说,离开书房。
她从没见谁这样打孩子,席冰伤得不轻,王管家不放心,晚上就在席冰房间沙发凑合一宿。半夜席冰醒了,喂他喝水,扶他去洗手间。醒后大概是伤处疼得厉害,席冰再难入眠,直到天明才又眯了一会儿。
七点前王管家还得把他叫醒,一会儿补习老师就到了。
席冰一听还要补习,他被疼痛折磨得烦躁难耐,当下大怒,“那老王八是不是人!我都快死了!还怎么补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