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肃不再跟他浪费时间,叫保镖进来。席冰警觉地后退两步,“你干什么?绑架可是犯法的?”
“放心,你没什么被绑架的价值。”席肃神色冷淡,“早知道你不受教,就不该浪费时间。”四下扫一眼,指了指餐桌,吩咐保镖,“给我把他按桌边上。”
席冰是细胳膊细腿的十五岁,席肃的保镖则是行内高手,席冰立刻被俩人拉过去牢牢按压在餐桌上。他整个上半身紧贴桌面,分毫动弹不得,席冰大叫,“你要做什么?我告诉你,家暴是犯法的!”
“多谢你告诉我,不然我都不知道。”席肃讽刺的瞥席冰一眼,在这小小套房内溜达一圈,从卧室门后取下席冰用来掸尘的鸡毛掸子,在掌心试了试,“这东西不赖。”
席冰看到席肃走近,心跳得快要从胸膛飞出去。席肃来者不善,真挨顿打也是白挨,席冰好汉不吃眼前亏,“我知道错了。爸,我错了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席肃不想以后在席冰这些小聪明上浪费时间,拍拍席冰的头,“咱们还是一劳永逸。以后再不听话,先想想今天挨的打。”
席肃只小时候打过架,成年后鲜少动手,更没打过孩子。但既是要给席冰个教训,席肃便没打算轻拿轻放。
真麻烦,遇到这种不会听话的小子,真麻烦。
不管席冰怎么哭怎么求饶,席肃只管打自己的,到最后,席冰连哭的力气都没了,他浑身发抖,神志昏沉,除了疼就是疼。
我可能要死了。
疼到极致,席冰心里升起这个念头。他一想到自己大好年华就要死了,真是伤心极了,不禁又哽咽着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