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鸣几?根手指反复拨弄着柔软的皮肉。

陆时宁被抱着一哆嗦,哪怕早就身经百战仍然?会显得青涩。

陆鸣搂住陆时宁,都可以感受到怀里人抖动的频率。

陆时宁瑟缩的想要?抱成一团,可是他最?脆弱的地方被人拿捏住,扭动着躯干,无法安置的胳膊和动作,他没办法反击。

陆时宁只?能一次次挣扎着自己的思想,在冲击的大?脑的瞬间,放弃抵抗,而沉沦。

陆鸣会安安静静地注视着他,直到最?后的时间。

片刻的长吟。

听着陆时宁微弱的隐忍着的愉悦声音,陆鸣又会立马去吻他。

一重接一重,陆时宁甚至都没有缓过神来的机会,舌间的氧气就要?被掠过干净,浮躁的心更是难以停息,最?后求饶两句,这个?罪魁祸首才会把他放开。

陆鸣其人,陆时宁是完全敌不过他的。

陆时宁还是一个?会看gay片而有负罪感的人,除了嘴强没有哪一点能够出?头,在两年前,他甚至是一个?亲嘴都只?会咬的小菜鸟。

陆鸣时常会顶着一张要?被咬破的嘴唇,调笑着陆时宁是一只?乱咬人的小野猫。

陆时宁有时也不明白,陆鸣没有偷吃,却能花样?百出?,把理论经验发挥到实战,在陆时宁觉得疲累的时候,他就已经掌握了陆时宁的每一处以达到灵魂的共振。

甚至于,陆鸣可以将?陆时宁完美容纳,他们就连宽度都是合适的,没有撕裂,没有血腥,没有痛苦,而是逐渐开拓的畅快。

可是现在……

陆鸣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