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,她已经走了这么久啊。”

容锦元神情怅惘,怔愣好久,才哑声说了句节哀。

少年口中吐露的细节,

和他对那个人的了解分毫不差。

她本就该是翱翔天际的苍鹰。

是父皇自私地折断了她的羽翼,却同样不知珍惜。

难以想象。

曾经那样恣意明媚的少女,贫病交加地逝去时,该是何等的狼狈憔悴。

“言蹊,如果你愿意,我……”

酸涩的滋味涌上容锦元喉头。

未出口的话却被一阵声响打断:

“禀告殿……”

容锦元一记清凌凌的眼神扫了过去。

来人立刻改口:

“主上,3号房的病人已经苏醒,我们正在确认他的身体指标是否正常。”

“是……是哥醒了么?”

陶言蹊霍然抬头,忘了自己还满脸挂着泪珠。

本来这场谈话就勾起了他对母亲的深切思念,觉得自己形单影只之余,难免越发想念起昙燃来。

他是除了母亲之外。

给过自己最多关爱和保护的人。

因此在男人最虚弱、最需要保护的时候。

他希望自己也能出现在对方身边。

“阿锦哥哥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