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却很平静。
陶言蹊从来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。
此事因自己而起,就算牺牲,也不能牵连到他。
而且……
“记得……藏好它……”
你要是出了事,燃哥也会难过的。
苏茸明知不该,却还是在心里默默想到。
“那,那你怎么办?”
陶言蹊连嘴唇都变得苍白。
苏茸却已经没有力气继续说话了。
五脏六腑绞痛不堪,他蜷缩起身体,被冷汗浸湿的中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。
或许是因为看守不在。
船舱里开始断断续续地传来微弱的啜泣声。
“被丢在这里,就没有逃走的机会了……”“谁能来救救我们!”
“我、我还不想被那些人吃干抹净。”
“……”
那些无法自由行动的oga绝望地哭泣着。
陶言蹊紧紧依偎着苏茸,心脏也越来越沉。
哥……我该怎么办?
他将冰冷的机甲枪握在掌心,身体轻轻颤抖。
……
与此同时,首都中心的紫水晶酒店内。
却是一片歌舞升平的盛宴景象。
本周末是市庆日。
厄尔兰多市的各界名流都汇聚于此。
远远望着宴会厅另一边的宴西辞,杰兰特将手下递来的两枚晶环握在手里,装作不经意的模样晃悠过去。
自从那夜不愉快的谈话后,他们之间就没了交集。
即使在学校碰面,也基本不搭话。
这可愁坏了杰兰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