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从自己醒来,他就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。
确认了陶言蹊的精神状况稳定。
昙燃这才点了点头。
少年此时已经换回了常服。
可白皙肌肤上的伤痕依然十分刺眼。
他看在眼里,心底针扎似的刺痛。
“解开衣服,”他平静地道,“我给你上药。”
“啊?哦……好,好的。”
陶言蹊心跳得太快,险些咬着自己的舌头。
实在是太犯规了。
他一边撩起衣服,一边暗戳戳窃喜。
这种主动的接触。
似乎还是第一次。
冰凉手指抚上皮肤的瞬间。
他还是没忍住浑身一颤。
“疼么?”
男人皱了皱眉。
“不,没事,你继续吧。”
陶言蹊死命咬着唇,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呜咽。
身体……好奇怪。
只要是被男人触碰的地方,就仿佛有电流经过一样酥麻。
明明是在被治疗和安抚。
可不知怎的,他忽然很想哭。
“当时,我真的很害怕。”
陶言蹊捏着衣角,轻声说。
“不停地重重摔倒,被抛来扔去,还有很多凶猛的怪物对我喊打喊杀。”
“那时我真的以为……自己或许会死在那里。”
“还好有你,哥,还好你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