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得掏出钥匙走到门口开锁,顺便问了句,“怕狗么?”
“我会怕狗?”谢慈反问。
陈千歌推门的手顿住,看向谢慈,“我是害怕待会儿你伤到我的狗。”
谢慈一愣,随即笑道,“我怎么可能会伤到你的狗,我又不是疯子。”
门外六个大汉依旧还是直愣愣地站着,没有跟着谢慈进屋,谢慈一进门,健康就冲上来撕咬他的裤脚,三个月的哈士奇体型差不多已经见长了,扯得谢慈稍微往前踉了踉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陈千歌还是怕谢慈一脚把健康给踢开,赶忙上前把健康抱起来放到狗盆前。
“没事儿。”谢慈环顾陈千歌的单位宿舍,肉眼可见被打理的很干净,就连白色的地砖都是在他们进来以后才有了黑色的脚印。
“随便坐。”陈千歌淡然地对谢慈招呼了一句,取下自己的防寒装备,终于露出了自己的整个头。
戴了一天的帽子头发被蹭得有点乱,垂在额前,长睫挂上在口罩里呼出的水珠,唇色殷红,轻抿着形成一条线,显得面色有些高冷。
“你会做饭吗?”谢慈坐在沙发上,看着陈千歌问。
“会一点儿。”陈千歌说。
“那我厚脸皮地蹭一下饭,可不可以?”谢慈左腿搭在右腿上,单手还靠着沙发的靠背,脸上表情好整以暇,一副上位者居高临下的模样。
“不可以,”陈千歌沉声拒绝,“抱歉啊,厨艺不太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