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珩无语地捏了下他的下巴,思忖了半天,决定金蝉脱壳。
穆从白应该是真的太困了,只是意志撑着而已,他从衣服里脱出去时睁开眼看他,发现他还在,手里也没空,就继续睡下去。
“小傻子!”
司越珩站在沙发前骂了一声沙发上的人,上楼去重新穿了衣服,又拿了一张毯子下来给穆从白盖上。
接着,他站在窗边考虑起要怎么办,突然见到有人翻进院子,向他的方向跑来,等人近了他才认出是顾辑。
顾辑到了窗外面,用手机打字问穆从白怎么样了。
他也不敢说话,怕吵醒穆从白,于是在书房找了一支钢笔,把穆从白的情况写下来,贴在窗户上给顾辑看。
顾辑看完,从厨房杂物间的通风口,塞进来了一穆从白的药。
司越珩等顾辑走了,才拿着药回到了穆从白旁边,他站在一旁看了许久,才终于倒出来两片,塞进了穆从白嘴里。
穆从白立即醒了,他趴上去堵住了穆从白的唇,用舌头把药抵下去,捏着穆从白的鼻子强迫他把药吃下去。
然后,他们四目相对,穆从白没有问他喂了什么,只是抱住了他。
“去床上睡吧。”
穆从白不回答,过了半晌突然又把他抱起来,到了楼上卧室。
可是到了床上穆从白却不肯睡觉了,抱着他下来,扯了他身上松垮垮的睡衣。
“别闹,睡觉。”
“就一次好不好?”
司越珩对着穆从白的那双眼睛,又妥协了,但穆从白的一次是到他彻底没了力气,他实在不懂混蛋崽子到底怎么这么好的精力。